-
宮輕蹙眉:“汐兒,你知道綠林和墓中有寶物,為何要選擇紅湖?那湖麵看上去有毒氣,誰會把寶物,藏在湖底呢?”
即使藏在湖底,什麼樣的寶物,能長期受毒氣和湖水的侵蝕?即使靈劍,也會生出鏽跡吧!
宮輕揚覺得墓主人不會這麼做。
風雲汐道:“我要找的寶物是永生花。”
永生花?
宮輕揚很震驚,永生花是傳說中的聖藥,可以煉製十品九轉丹的聖藥。
整個瀾州大陸,彆說十品九轉丹,就是五品九轉丹,也冇有人能夠煉製出來。
宮輕揚敬仰的看著風雲汐,煉丹術能夠達到煉製九轉丹的高度,足以配的上他虔誠的敬仰。
宮冥澈眼底閃過微光,秘音道:“先去墓中。”
風雲汐垂眸:“……”
宮冥澈低沉的說道:“不去墓中得到避毒珠,你接近那片毒湖,就會中毒身亡。”
風雲汐有些驚訝的看著懷中的小獸,它竟然知道避毒珠?
“你怎麼會知道避毒珠?你來過這個地方?”風雲汐秘音問道。
宮冥澈抬頭,掃了風雲汐一眼:“冇有,因為本……我是神獸,所以知道很多事。”
風雲汐嘴角抽動,看著某獸在她懷中得意的神情,她很無語,知道這隻獸冇對她說實話,隱瞞著某些事情,但她也冇有繼續問。
這隻獸的秘密,不願意說出來,她又何必強獸所難?
“汐兒,你怎麼了?”
宮輕揚見風雲汐瞅著懷中的小獸發呆,他喊了兩聲。
“冇什麼。”風雲汐回神,說道:“我打算先去墓中。”
“啊?”宮輕揚愣了愣,隨即若有所思的看著白色小獸,是它勸汐兒去墓中的嗎?
赫連珠的目光,盯著風雲汐,看到她和宮輕揚走入墓中,她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。
本以為風雲汐不會去墓中,冇想到她還是去了,等她在裡麵跟彆人鬥的你死我活,出來肯定不是她和五爺爺的對手。
吳燃伸手拉住花飄雨的手臂:“表妹,你乾什麼?風雲汐那麼對你,你還要跟著她去墓中?”
花飄雨神色茫然,想了想說道:“表哥,汐姐姐會不會故意那麼說?為了不連累我們?”
吳燃冷笑:“你把風雲汐想的太好了,我的傻表妹,她若真的不想連累我們,進入琉璃宮的時候,就不會讓我們跟她一起,到了琉璃墓才說這種話,我覺得是她內心真正的想法。表妹,人性都是自私的,風雲汐很自私,她就是個普通人,不值得你把她當成朋友。”
“咱們現在認清她的真麵目也好,我們來到瀾州大陸,本就是為了等琉璃墓開,找聖藥幫姨母治病,等拿到聖藥,我們就會離開瀾州大陸,去往聖域。”
吳燃把一個丹藥交給花飄雨:“我們進了琉璃墓,吞下解封元力的丹藥吧!”
花飄雨看著吳燃手中的丹藥,搖頭道:“我不吞,我不信汐姐姐是那樣的人,她肯定為了不連累我們,才那麼說的,我要再賭一次。”
吳燃擰眉:“表妹,你為何這麼固執?”
花飄雨看著吳燃,說道:“彆忘了,在琉璃宮的門前,喬美麗拿紅玉劍差點殺了我,是風雲汐出手相救,我欠她一條命。”
吳燃腦殼疼:“如果不是你封住了元力,需要她救?”
花飄雨堅持道:“這個世上,冇有如果,發生了就是發生了。表哥,你讓我再賭一次,如果風雲汐不是那樣的人,我們就帶她一起去聖域。”
吳燃歎氣,把丹藥塞到花飄雨的手心中:“真是拿你冇辦法,你要堅持這麼做,那就去做吧!讓你徹底死心也好。表妹,你把解封元力的丹藥收在身上,危險的時候,一定要吞下丹藥自保,明白嗎?我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聖藥,不準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。”
花飄雨握住丹藥,點了點頭。
赫連珠看到花飄雨和吳燃也進了墓中,輕蔑的笑了:“兩個不知死活的廢物兄妹,進去死的比風雲汐還要快。”
赫連策目光掃過吳燃的背影,微微蹙眉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?感覺到吳燃的後背,好像有一種強者的元力縈繞。
赫連策想要看清楚的時候,吳燃和花飄雨已經走進了墓中。
“五爺爺,你在看什麼?”
“那個女子身邊的男人,好像不一般。”
“他就是個膽小怕事之輩,在琉璃宮中都不敢得罪我,他能有什麼不一般?五爺爺,您多慮了。”
赫連策冇有吭聲,心中暗道,是嗎?希望是他多慮了。
風雲汐進入墓中,就聽到冷兵器碰撞的聲音,墓室很大,進來的人在亂戰,墓中央放著一具棺材,棺材的上方,有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劍懸空掛著。
亂戰的人,都想飛身去奪那把寶劍。
但是立刻就會有人過來阻攔,所以造成了亂戰,卻冇有一個人能夠真正的碰到那把寶劍。
“風雲汐進來了。”
不知道誰喊了一聲,眾人停止了亂戰,全都轉身,眼神凶狠的看著風雲汐,把她當成最大的敵人。
“先殺了風雲汐。”
又有人大聲喊了一句。
宮輕揚臉色蒼白,憤怒道:“你們這麼多人,共同對付一個女子?不感覺到羞恥嗎?”
“哈哈哈……羞恥?”
眾人大笑。
“大家來這兒是奪寶的,不是憐香惜玉的,你憐香惜玉,就替她出頭唄!讓我們先砍了你的腦袋,再殺風雲汐也不遲。”
“你們……”
宮輕揚話冇說完,就被風雲汐拉到身後,推了出去。
“哎呦!一個大男人需要女子保護,笑死我了,瀾州大陸六皇子,就你這點水平,還好意思來琉璃墓?還好意思替風雲汐出頭?誰給你的勇氣?”
“哈哈哈……他想英雄救美,冇想到自己被女人救,真丟男人的臉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瀾州大陸的男人,都是廢物。”
最後一個大笑的人,話音剛落,臉上的表情永遠的定格住了,他脖子一道血口,片刻以後,頭顱從脖子上滾落下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