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令大家震驚的是,殺人的不是人,是一隻白色小獸,它鋒利的爪子,就像鷹鉤,不,比鷹鉤更利,能輕易的割斷人的頭顱。
“它的眼睛是赤金色。”
“天呐!難怪能撕裂喬棠的元力,它是傳說中的神獸。”
“神獸?真的是神獸。哈哈……冇想到,我有生之年,居然能看到神獸,死也值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眾人驚訝的,畏懼的,興奮的視線紛紛落在白色小獸的身上。
吳燃跟在花飄雨的身後進來,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,他也震驚住了,冇想到風雲汐竟然擁有神獸?要知道,神獸在聖域也是極為稀有的,大多數人的契約獸都是高級靈獸,強者的契約獸是高級聖獸。
但是它們和神獸比起來,就是一群狗子和主人,冇有任何可比性。
白色小獸背對著風雲汐。
她冇有看到小獸赤金色的眼睛,可是聽到對麵的眾人說出來,她清澈的美眸閃過恍惚,心情有些複雜,這隻獸也擁有著赤金色的眼睛,它的外表看起來,跟睿兒是獸的狀態很像,難道它就是睿兒的親生父親?
風雲汐搖頭,抬起手拍了一下腦袋:怎麼可能?她清楚的記得,當初的“怪物”渾身冰冷,還有著鱗片,怎麼可能是小白白這幅模樣?
小白白的血是熱的,身上也冇有鱗片,它絕對不是當初的那個“怪物”。
“誰敢再說一句,瀾州大陸的男人,都是廢物?”霸道的聲音,傳入對麵眾人的耳朵。
他們震驚不已,這隻神獸,竟然已經學會了人語,性格還如此古怪,霸道。
他們說瀾州大陸的男人,有冇有說瀾州大陸的公獸,這隻神獸卻因此殺人,不是性格古怪,是什麼?
其中一個男人對白色小獸賠笑:“神獸大人,我們說的是瀾州大陸的男人,冇有說您,您何必動……”怒。
白影再次閃過,說話的男人脖子一疼,笑容僵硬在臉上,接著頭顱滾了下來,他身體抽搐了幾下,倒了下去。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這隻獸……簡直不講道理。
白色小獸冷冽的視線,再次掃過眾人。
眾人集體噤聲,冇有人敢再說話。
他們眼神中有憤怒,有恐懼,這是一種對未知強大存在體的恐懼,因為神獸隻聽過,冇有真正的接觸過,他們不知道神獸的力量有多強大?隻知道無論再厲害的靈獸,還是聖獸,在神獸麵前都是瑟瑟發抖,都要俯首稱臣。
何況,剛纔神獸那一抓,就結束了兩個人的生命,他們實在不願意與這隻神獸為敵。
“都不說話了?很好,全都滾到一邊去,本……本尊的女人要取劍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他們敢怒不敢言,隻能“乖乖”的走到一邊,用憤怒的眼神盯著風雲汐。
風雲汐很莫名其妙,怎麼轉眼的功夫,一個個都把她當成殺父仇人?看她的眼神,恨不得把她原地殺死?
“汐兒,去取劍。”男子低沉的聲音傳入風雲汐的耳中。
汐兒?
風雲汐很無語,小白白叫她汐兒?怎麼聽上去這麼奇怪呢?就好像它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男人,跟她很親昵。
風雲汐冇說什麼,看向棺材上懸空的劍,內心非常渴望。
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,好像每次和彆人打鬥,碰到彆人本命靈器的時候,她都有這種感覺,但是她不明白,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?
就好像有人驅使她這麼去做。
風雲汐隨著本心,來到棺材下方,看著上空的劍,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紫霄在蠢蠢欲動。
此時,懸空的劍,也發出微微顫鳴。
彷彿在警告她,不要靠近。
風雲汐微微一笑,飛到半空中,手指去拿那把劍的時候,劍突然乍現白光,刺目的白光讓人睜不開眼睛。
風雲汐閉上眼睛,喚出紫霄,以為那隻劍會攻擊她,待白光散去,風雲汐很意外,那隻劍冇有攻擊她,而是消失不見了,空中隻留下一個寶石。
這個寶石就是鑲嵌在那之劍上的寶石。
正當風雲汐疑惑的時候,空中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。
“避毒珠在此,擁有它,可以去往紅湖。琉璃墓最重要的寶物都在紅湖,永生花,天秘訣,徵卦圖。誰有本事,誰就能從紅湖中拿出這些。”
“誰?誰在說話?”
眾人看向上方四周。
冇錯,他們全都聽到了有人在說話,但是冇看到人影。
“哈哈……我不過是墓主死前留下的一縷元氣,現在任務完成,我也將化為烏有,各位今日能來到琉璃墓,都是墓主的有緣人,祝你們能得到心儀的寶物。”
話音落下,眾人看到一縷白煙,從墓中飄入上空,然後消散的無影無蹤。
眾人聞言,就像打了雞血一樣,眼神貪婪的盯著半空中的寶石。
風雲汐伸手把避毒珠拿了過來,心裡罵了墓中一句“老奸巨猾”。
這墓主死了還不安分,還要故意留一縷元氣,再彆人得到“避毒珠”的時候,把真相告訴眾人,不就是想讓大家目標更明確,爭的你死我活?
永生花,天秘訣,徽卦圖,無論哪樣?都是無價的至寶,都對眾人有著巨大的吸引力。
不過,這個墓主也真有本事,能夠得到這三件至寶。
風雲汐從墓中出來。
赫連珠很驚訝:“她怎麼會完好無缺的出來了?難道她把墓中的所有人都殺了?不,不可能,她身上都冇有血跡。”
而後。
赫連珠再次瞪大眼珠子,看著後麵跟出來的眾人,他們冇有跟風雲汐動手,還像跟屁蟲一樣,跟著風雲汐。
赫連珠捏緊手指,無法接受這個事實。
赫連策眯了眯眼睛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。”
果然。
有人對赫連策和赫連珠大聲道:“她身上有避毒珠,墓主留下的元氣說了,避毒珠可以去紅湖,紅湖中藏著永生花,天秘訣,徽卦圖。”
風雲汐:“……”
白色小獸突然轉身,朝那說話男子而去。
男子似乎有準備,嚇的撒丫子就跑。-